“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不知道该先为哪件事道歉。”
这是回家之后安萧说的第一句话。
我坐在鞋柜上看她,她摸着我的脸颊,她的眉毛蹙起来:“刘译,我明白你难过……”
我觉得她要哭了,我握住她的手腕,微微地摇了摇头。其实我也知道她没什么错,之前也说过,自始自终都是我在化悲伤为莫名的气愤。我想从安萧身上获得的情感慰藉太多太多,是因为安萧从一开始给我的就远超包容。
“我好很多了——”我顿了顿,很长的沉默里我们都没开口,于是我说,“我晚上在和廖修吃饭。”
我突然有种坦白一切的冲动,我心里装的这些把自己搞得有点疲惫了。她听见廖修的名字好像愣了愣,她反过来握住我的手:“你还生气是吗?刘译,你别用这些事吓我好不好?”
她一定觉得我所谓的吃饭是在隐喻别的什么,而我说出来是为了报复。但她搞错了。
“没,”我似乎还弯了弯嘴角,“我们谈崩了,他没通过资质核验。我也不知道刚才怎么就说了这么一嘴,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安萧还是愣愣的。那晚的我们都不够游刃有余。
她没解释为什么抢了我的生意,只是在为她该出现的时候没有出现而道歉。她说她看见那一行人来办公室“游行”的时候满心厌恶,同时她也明白我处于什么样的境地了。
她想要找到我来安慰我,同时她要为抢生意这种根本不是错事的事而道歉了——只因为屋漏偏逢连夜雨。我们都很痛恨这两件事赶到一起,那天我在外面的车水马龙中迷茫,安萧在最熟悉不过的二十二楼压抑着。
“安萧,我是不是太矫情了?”我突然抛出这句话来,我看到安萧眼里的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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