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枕头,垫到两个枕头。
枕头越来越高,她只觉月要都快折断了,一时间又怯又怕。
然而谢行之却很喜欢如此,不知疲倦地托着枕头,夜夜如此,她这样与羊入狼口又有什么区别?
那些画面和谢行之说出来的话,月吟光想想就害臊,耳根子红了起来。
谢行之低吻月吟的额头,温柔说道:“辛苦夫人了。”
月吟浅笑,靠在谢行之的怀里,满是有了身孕的喜悦。
没过多久,月吟的心里又开始难受了,拢了拢眉头,忍了一下,将心口的翻涌又压了回去。
谢行之见她不舒服,丝毫都不敢马虎,差人去请大夫来看看,却被月吟给拦了下来。
月吟笑谢行之,“夫君太过紧张了。”
她手里攥着一角谢行之绯色的官袍,“我伺候夫君把官袍换了吧。”
怀里的人有了身孕,谢行之哪里还舍得让她动手伺候。他唤了小厮进来,去了屏风后面换便衣。
屏风那头传来窸窣的衣料声,月吟坐在软榻上等谢行之换好衣服,哪知被压下去的恶心感觉说来就来,她实在是没有忍住,拿锦帕捂住唇,伏在软榻的矮几上干呕。
谢行之从屏风那边换好便服出来,就看见了月吟伏在矮几上干呕,他忙倒了杯温水过去。
月吟捧着吟了一半温水的杯子,谢行之擦去她唇角的水渍,动作轻柔,细致入微。
月吟胃里不舒服,嘴巴也没有味道,“夫君,我想吃点酸的。”
谢行之知晓有身孕的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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