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喜欢吃些酸的,问道:“山楂如何?”
月吟点点头,开始怀念那算得掉牙的新鲜山楂。
谢行之吩咐了下去。已是夕阳西下,这个时间段倘若集市上没有新鲜山楂卖,便去山上的山楂树上摘。
月吟以前不喜欢吃酸,但没想到有一日竟要靠那酸掉牙的味道来压住心里翻涌出来的恶心感觉。
晚些时候,大夫人来了趟鹫梧院,与月吟说了一会儿话,临走前一脸严肃地把谢行之单独叫了出去。
“如今阿吟有了身孕,月份尚小,且又是头一胎,要格外小心。在这前三个月里,大夫说不许的,那便是不许,你可千万别胡来,明白吗?”
谢行之:“儿子明白。”
大夫人看了眼儿子,他大抵是听进去了。
然而大夫人那一直悬着的心,并未完全放下去,再三叮嘱道:“你明白便好,总之万万不可胡来。”
她可是听闻有好几次夜里,鹫梧院传了五六次水,已过子时都还未曾歇下。
月吟温顺乖巧,大夫人叮嘱过一次,她自是放心的,但是她没想到平素禁欲的儿子竟……
是以,她不得不亲自来一趟,亲自叮嘱儿子。
谢行之送母亲离开鹫梧院,大步流星回了屋子里。
两人初次为人父母,没经验,谢行之将月吟看得紧紧,丝毫都不敢马虎,生怕她和腹中的孩子有个闪失。
夜里睡觉的时候,谢行之也不敢面对面拥着月吟,怕压到她腹中刚足月的孩子。
但不抱着月吟,谢行之又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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