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7. 偷谈念害

向一侧，表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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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的喉结上下移动，但她看不出对方在顾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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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你不会想看到男人──男人却有两颗下垂大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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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甩头，眨了眨眼睛，又缓缓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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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你……不会想看。」愈说愈乏力的天明，决定暂时闭嘴，不再继续羞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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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陷入短暂、尷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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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跟你说喔，」晓雯凑到他耳边，用送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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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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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思亚那种破坏力面前……要我只穿比基尼？我寧愿鑽进沙堆把自己活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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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只记得国中时候的晓雯总是穿长袖──不论夏天或冬天──稍微将手掌藏进袖口，只露出手指前端。他有印象：就算是35、6度高温的大热天，晓雯仍坚持在短袖运动上衣外加一件薄外套，一样藏住一半手掌，只露出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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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印象中，晓雯开始尝试露出手臂呀、稍微露出肚脐啊之类的穿着，好像是她上大学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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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啊，」她扭扭捏捏继续说，「啊、啊我又不像珮瑄她有在运动──你也只会看到我的肥肚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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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小雯你不肥──我发誓──要我发五也行──这样就好，就喜欢你，这样、这样最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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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一慌张全说出来了，说出来的同时又后悔得胃绞痛；这次轮到他想跳进沙堆把自己活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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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她双颊瞬间涨红，「好。」把脸埋进自己的双膝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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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尷尬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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