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2. 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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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雯双手抱胸，静静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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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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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超商外头的桌边，乔好椅子，从容坐下，同时从小包里头抽出湿纸巾，往自己两侧太阳穴沾一、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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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还好啊──怎么？」晓雯耸耸肩，头微微倾向一侧，露出疑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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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啦……刚刚在车上看起来……身体很不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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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雯有兴趣地抬起一侧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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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车上比较想吐。不过现在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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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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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缓缓吐气，肩膀垂下，像在暗处摸索物品那样，缓缓摸到椅背才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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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他用微弱的声音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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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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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中时，心亚和允文也常常没来由吵架──很奇怪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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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什么喔？什么都吵：什么「你都不打扫啊」、「你上课玩文具很吵啊」、「你午餐多拿别人的份害人家没得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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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是极其细琐的小事──都能拿来吵架，就像一对冤家。蠢乳牛就是蠢乳牛──挺「纯」的，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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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陷入自己的思考漩涡，直到发觉晓雯盯着自己看，他才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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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跟我说什么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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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心里讚叹：厚，女人的直觉真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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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呃……」他踌躇一阵，「呃……其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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