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2. 疙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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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雯把头倾向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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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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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她一眼，但一下把眼睛移到一边，眼珠子又在眼眶中打转；他迟疑一阵，才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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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问你说：记得国中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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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样一问，换晓雯紧张；她脑袋里浮现至少两、三种可能的回答，却无法准确判断该怎么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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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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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习惯性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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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啦，就……」他停顿一下，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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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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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是在考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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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觉联想到，当初毕旅，她们参加的战斗模拟营硬要搞一个什么「夜店狂欢」时间──放电音、喷乾冰烟雾，弄得很像舞池。国中生们全都玩疯了，在舞池中蹦蹦跳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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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觉得这里很吵，很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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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着几个玩累了的或明显没兴趣的同学坐在看台座位，漫不经心四处张望，注意到同队的队辅和另一队的女队辅，在一群国中孩子面前，激情对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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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雯顿时觉得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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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工作中的队辅玩得比参加活动的队员还开，她一时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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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甩头，将视线自那群着魔的傢伙身上移开，转而看身后、跟她一样等待精神折磨结束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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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注意到坐在身旁的天明，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他眼眶泛泪，两眼瞪得跟铜铃差不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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