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2. 疙瘩

种可能的应答──

\n

「我不太担心珮瑄，其实──」

\n

「嗯，知道。」「你知道？」

\n

晓雯点点头，嘴角微微上勾：

\n

「知道喔。」

\n

当然啦，天明心想，毕竟这种事满明显。

\n

他的手搁在桌面；虎口朝内，手腕几乎与胸口平行，就好像在扑克牌桌上藏住手牌。

\n

他游移不决，直至话与话之间的间隔冗长到令人烦躁，才接着说：

\n

「……珮瑄她一定不会放在心上。」

\n

意识到这句话无助于推进对话，天明感到后悔不已。

\n

看看自己：像是拖着一个偌大的石磨，在荒地上拖行，毫无意义地流汗、「拖磨」──该说、不说──说？却废话一堆……他联想到许久以前看的相声段子：两个演员在舞台上进行废话训练。

\n

「其实……」天明决定还是讲出来，「彭允文那个白痴才需要人家关心。」

\n

听到刺耳的人名，像吃到臭酸的菜，晓雯皱起眉头。

\n

眼见小雯微微摇头，似乎还咂嘴，天明便急着辩解：

\n

「没啦──怕你误会嘛──」「你怎么知道？」

\n

换天明不解。

\n

「你怎么知道？」她停顿一拍，接着说，「他跟你讲的哦？」

\n

天明听出蹊蹺，只好转趋保守，含糊其辞：

\n

「说不上来──就觉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