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4. 冷却

人家不是都说「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吗？他想像树从自己的肚子长出来的恐怖景象──不输，异形直接破肠而出──想着想着就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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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文惊讶得瞪大眼睛，缓缓摇头；用手撑下巴，弯起食指、中指轻轻点着上唇，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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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杀小？──这么烂，哪里好玩？」他轻蔑地用鼻孔出气，并望向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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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文又不说话了；天明一时间无法挤出任何适宜的话。他唯一想得到的回应，只有绕回去「哼、哼」表示人还在场、并未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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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像突然想到什么，允文继续说，「这就是我的工作啊：平常工作内容，就是他妈的负责任让客人玩到爽、玩到射精、爽到潮吹。如果今天行程安排不好，还他妈把负面情绪带进工作场合，乾脆干他妈包一包回家洗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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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文垂头洩气，食、中指不规律地抖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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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今天给你们笑话了。还让珮瑄她老娘不爽。来，聪明的张天明小朋友你怎么看，我这样算他妈什么地陪？干他妈──乾脆跳进洞里埋了自己真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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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洩气地用双掌撑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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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最擅长的工作都做不好，还有啥洨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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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文的洩气话反倒刺到天明的心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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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才是咧──老大不小了，还没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还在家啃老──妈的，自己才该原地挖个洞把自己活埋。这种「不晟子」活在世上对谁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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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职业人士都很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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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文露出一副不能理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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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才尊敬你好不好，你很屌耶。」他猛摇头，继续说，「干你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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