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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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拉夫甩手表示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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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把最漂亮的毛皮通通出货了，还是来不及供你天天喝个烂醉──好个贱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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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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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叫你那些『有钱朋友』把这些发臭的东西都买回去──总会攒得出钱来。我说：快去工作！她说：闭嘴，少管老娘。然后就气冲冲离开。现在应该在酒吧喝个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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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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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里希走到桌边，提起茶壶拿到炉边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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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莉卡还好吗？」海因里希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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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带小孩──现在应该睡了──」「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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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里希只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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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叹了口气，小声说道「结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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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欧拉夫跟着点头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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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对方提高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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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啊……呃……至少两个儿子都很惹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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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凯拉看整晚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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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整个晚上都在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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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克现在还是会睡在书桌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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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克最近会把书带到床上看──」「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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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里希像是略有领会地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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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缓缓吐出「结婚啊」几个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