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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自然对大王不敢怀疑。”甘茂小心翼翼的说到,“只不过宜阳虽是一县,单其坚固程度,不下于一个郡,想要攻下此地,谈何容易,恐怕一年半载,未必功成。臣远在前线,而奸佞之人则在君侧,臣实不敢以性命托付此事。”
秦王荡不以为意,“既然如此,寡人愿意在此地和先生盟誓,先生只管在前线搏杀,寡人绝不以此相疑先生,何如?”
“多谢大王。”甘茂知道,能够让秦王荡做到这一步,已经非常难得了,也就不敢再奢望其他。
“另外,臣还有一事要禀明大王。”
“讲,但有所求,寡人无不应允。”秦王志得意满的说到。
“相邦张仪因为病入膏肓,无力跟随臣下前来,特命臣下向大王告罪,希望能够在魏国将养一段时日,再回咸阳。”
秦王听到这里,面色一寒。他是不喜欢张仪,但是却不能说他对张仪私自逃亡魏国不闻不问,这牵涉到秦国的尊严。若是人人都效仿张仪,恐怕过不了多久,自己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甘茂细心的观察着秦王的面色,知道他一直耿耿于怀的是什么,他虽然答应张仪替他说项,却也知道此事难度不小,特别是此刻,绝对不能乱说话。否则刚刚替自己求来的保命符就完蛋了。
“张仪的确病入膏肓,无药可医?”秦王铁青着脸,闷闷的问道。
“是否无药可医,在下是不知道的。毕竟天下能人异士颇多。但是其的确病入膏肓,说上一句话,断断续续的咳嗽两三下,每咳嗽一次,都带着血丝,其状甚恐。这一点,魏国上下都是知道的。”
秦王点点头,知道甘茂没有一丝替他求情的意味,只不过是说了事实。在张仪的病情上,他是一点不会说谎,否则只要自己稍微探听就知道虚实,最不济向寿刚刚从魏国回来,也应该知道一二。也就是说,张仪真的是病入膏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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