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就没人替他治疗吗?”
“魏王虽然对张仪戒心深重,但是毕竟是我秦国使者,断然不敢怠慢,也是遍请名医,却都摇头以为无药可治。公孙衍曾经建议请扁鹊来治疗,却被他拒绝了。”
“哦,这是为何?扁鹊医术精湛,想必能够治疗其疾吧。”
“这个,臣就不清楚了。想必张仪对于赵国心有愤懑吧。”甘茂模棱两可的说到。
“此话何意?”
“张仪毕竟曾是秦国相邦,若是接受赵王的恩赐,定然会让秦国蒙羞。是以臣私心猜测,这应该是张仪的想法。”
秦王踱着步,似乎在权衡甘茂说的话里,有几分可信,更要权衡要如何处理此事。甘茂也只能默不作声的陪在身旁,心里也只不过是说,希望张仪好运。
张仪的运气,果然是不错的。
“张仪为我秦国奔波一生,此刻病入膏肓,寡人若是强行让其回来,恐怕他人又要多嘴多舌了。”
“更何况,其人待在魏国,对我秦国掌握魏国及其他诸侯的动向,也能做到先知先觉。罢了,就让他待在魏国吧。之前的事情,寡人也不追究了。”
“是。”
“无论如何,这宜阳之战,寡人就托付先生了。”
“诺”
秦王荡二年秋,秦王荡任命左相甘茂为主帅,率领大军,攻打韩国宜阳。一时间,因为秦楚大战带来的短暂的和平,就此打破了。
韩国人自然清楚,以自己的实力是难以抗衡秦国的全力进攻的,但是宜阳又是韩国的重要城池,是控制秦国东向的重要通道,也是韩国抗秦的前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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