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镇作为恒王岳父,是其在军中最大的倚仗。
“皇长子怀王庸碌无能,中宫嫡子宁王获罪正被圈禁,满朝文武皆知恒王殿下迟早被立为太子,东亭当真不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裴越闻言,忽然自唇角绽开一笑,这抹笑潋滟得晃眼,“萧侯这是替恒王殿下收揽裴某?”
萧镇对上这抹暗含深意的笑,登时打了个激灵,皇帝最忌讳内阁辅臣参与党争。
“不是,我的意思是....”
裴越不耐打断他,“一万两银票,抑或等价铺面,不然,”裴越冷漠看着他,信手一拂,案旁一大摞与前军都督府有关的折子被铺开,“侯爷别在朝中混了。”
“你......”
萧镇气得血气乱窜,若得罪这位财神爷,他往后在官署区当真步履维艰,硬生生咽下这口戾气,僵着脸道,“今夜,最迟今夜,送到府上。”
傍晚时分,明怡收到了萧家送来的四千两银票并一个铺面的契书。
依照马球场惯例,东家抽两成,明怡数出两千银票给青禾,
“送去给梁三公子。”
青禾一面接过,一面捧着那契书瞧,“姑娘,这间铺面在前朝市,毗邻正阳门,位置极好啊。”
明怡微挑眉峰,“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有了这间铺面做据点,往后出入皇宫也容易。
这一日裴越夤夜方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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