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不知哪里，突然好痛，我指甲掐进手心，脸上勉强挂住笑容，“原来你也会说网络上的俏皮话呀？你和万俟凌霄之前就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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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诺无所谓般地耸耸肩，“我们在一个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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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这学期才加入集训！”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不该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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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诺却毫不意外，他看着我，那抹微笑像是贴在了脸上，“丁予，这世上存在一见钟情。你告诉我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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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零号失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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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心动的时候我推崇一见钟情，蓦然回首，又成了日久生情的忠实拥趸。好听的话我从来张嘴就来，程亦诺早就知道的。为什么，还要用我说过的废话来回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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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近乎哀求地看向程亦诺，“我觉醒了，我的能力是判断。如果你碰到了棘手的事，我可以帮你，我有钱也有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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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地，我感觉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我疑心自己说错了话，因为伴随着我的言语，程亦诺眼里那抹熟悉的温柔飞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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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喜欢万俟凌霄吗？”程亦诺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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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为天仙着迷的人不知凡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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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觉得我配不上他？”程亦诺开玩笑般地继续说，可他嘴角半分弧度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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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可……”我下意识地反驳，但我心底清楚，万俟家绝对不可能接受一个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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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高中不谈恋爱的。”最后，我只能重复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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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过后，程亦诺终于又开了口：“丁予，还有别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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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说着，手已经放到书包背带上。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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