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意又怎么样,他又不可能伸手去拽时鹤书,只要时鹤书安好怎么样都好。
这样想着,景云直接无视竹青,搅动着手中的米粥。
时鹤书本就对进食的兴致不高,重病后更是能几天粒米不进。
但他不想吃归他不想吃,他要吃归他要吃。
无论是景云还是烛阴竹青,都不会放任时鹤书饿着自己。
温热的米粥抵到唇边,半梦半醒的时鹤书如本能般张开嘴,将抵到唇边的汤匙含入口中。
察觉到是米粥,时鹤书蹙了蹙眉。
“不要……”
由于是天阉的缘故,时鹤书的嗓音同他的相貌一样雌雄莫辨。此时在病中,嗓音沙哑中又带着几分黏腻,更是听的在场两个男人动作一顿。
景云的笑容消失一瞬,但他很快又恢复如常,放柔嗓音如哄孩子般温声道:“九千岁,就吃一口好不好?”
说着,他又舀了一勺,递到时鹤书的唇边。
“督主,多少要进一些的。”竹青也柔声哄着:“一些就好。”
两个男人左一句右一句,时鹤书终是喝了小半碗粥,意识也清明了些。
“好了。”
虽然人依旧软绵绵地摊在竹青怀中,时鹤书的语气却不再黏腻。
他推开景云的碗,默了半晌终是蹙眉道:“刚喝过药就用膳……你们怎么想的。”
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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