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听到这话,谢无忧顿了顿。挑衅的话刚要说出口,他便听到时鹤书轻咳了一声。
谢无忧:“……”
谢无忧叹了口气:“好吧,好吧。你就仗着你有一个好主人。”
时鹤书端着茶杯,轻抿一口:“我说过,他不是我的狗。”
“是吗?那好吧。”谢无忧扬了扬眉,直接掉转话题:“平阳谢氏,厂公了解吗?”
“自然。”时鹤书轻垂下眼:“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谢无忧又笑了起来:“不愧是厂公呢。”
时鹤书微微颔首:“多谢。”
这句古波无澜的道谢不知戳中了谢无忧什么奇怪的笑点,他默了半晌,忽然开始哈哈大笑起来,笑到眼泪都流出来。
等他笑够了,便擦去眼泪,支着下巴,认真的注视着时鹤书。
谢无忧声音很轻:“那,厂公知道平阳谢氏,意图谋反吗?”
知道。
前世的建元三年,锦衣卫指挥使谢无忧曝出太后母族平阳谢氏谋划妖书案,不仅在京中妖言惑众,且私藏黄袍,囚禁锦衣卫,意图谋反。
平阳谢氏虽是地方大族,但终究大不过皇权。这桩桩罪名,无论是妖言惑众还是意图谋反,都够平阳谢氏被满门抄斩。
而在消息传出后,太后当即决定断臂求生,抛弃母族保自己。
不出意料,不到一个月远在平阳的谢氏便被抄家,该斩的斩,该流放的流放。
太后确实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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