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书没事找事的就少了许多。
哪怕是太后党,在痛失了两个骨干后也不再找时鹤书的麻烦,甚至他们在奏章里都老实了许多,没再有以前那种“你就是个批奏章的奴才”的嚣张感。
时鹤书对此很满意,并惋惜自己动手的有些晚。
早动手,早享受。
这样想着,时鹤书抬眼看向珠帘后铺了厚厚一层粉,却依旧难掩憔悴的太后。
平阳谢氏……
谢无忧虽有些吊儿郎当,但他并不是会在大事上欺骗时鹤书的类型。更何况有前世的记忆佐证,时鹤书自然是信谢无忧的。
但布局与准备都需要时间,在这段日子里,时鹤书也不会闲着。
他收回视线,环视一圈朝堂。
这些太后党……也该处理一下了。
……
不要误会,时鹤书说的处理一下,并不是将这些人处理掉。
虽然如果可以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这样做——毕竟死人,才是世界上最安分的存在。
但东厂是要讲证据做事的。
于是按照档案室的档案,时鹤书有理有据的贬了不少属于太后的爪牙,令太后又憔悴不少。
而这样做的代价,就是时鹤书被太后请去喝茶了。
“时掌印,坐吧。”
金碧辉煌的殿内,稍显憔悴的女子不掩其美艳,她依旧保持着自己尊贵的模样,并骄矜地抬起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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