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顿了顿。
其实景云也知道自己那夜去找谢无忧有些太冲动了,可他就是不想忍,不想让时鹤书受到那样轻浮之人的羞辱。
于是他主动握起时鹤书的手,贴上了自己的脸颊:“属下冒犯了指挥使,该罚。”
说罢,景云目光灼灼的望着时鹤书。
时鹤书:“……”
他勾起唇角,对景云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去抄书,一百遍。如何?”
景云:“……”
景云放下了时鹤书的手:“其实属下觉得,属下与指挥使是公平公正公开的切磋,惩罚什么的……”
“一千遍。”
景云:“…………”
他默默注视着时鹤书,在发觉时鹤书是认真的后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即视感对其行了一礼:“是,九千岁。”
时鹤书注视着他,抬手轻拍了拍他的脸。
“乖。”
最后那一千遍书,景云还是抄了。
虽然字有些过分狂野,狂野到时鹤书都不想看,但他总归是抄了。
抄书千遍所废的时间不少,在景云抄完后的第二日,早朝也重新开始了。
大宁的早朝平静了许多。
颓靡的太后,依旧神游天外的小皇帝,和谨言慎行的百官。
自刘献忠与周巩一被废,一被贬后,朝堂上针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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