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国家陷入混乱,朝堂几乎停摆。
朝堂上会做事的人能做事的人都被杀了,哪怕侥幸活下来的官员为了自保也皆收敛锋芒。那些曾像猎杀猎物般狩猎时党的官员终于慌了。
他们甚至等不及科举,便开始从民间提拔人才。
而提拔的一大要素,就是你不喜时鹤书。
于是从那时起,原本名声还不至于一片狼藉的时鹤书彻底恶名远扬,随着文人的笔成为了全大宁的罪人。
只是,就那么多官位,每个人都想要自己的人身居高位,每个人都想像时鹤书那样掌控朝堂。
人人都恨时鹤书,人人都想成为下一个时鹤书。
但,并未被时鹤书拉拢,并未被扣上时党帽子的官员本身不是私德有大问题,就是能力不足。
于是他们越努力朝堂越一塌糊涂,越努力朝政越乱七八糟。
不得已,他们只能给小皇帝放权,寄希望于小皇帝是个天赋异禀不会走便能跑的治国天才。
只可惜,小皇帝不是。
虽也算不上彻头彻尾的废物,但小皇帝是随波逐流型皇帝。
他身边的辅臣清廉刚正,他就清廉刚正;他身边的辅臣腐败不堪,他也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于是百官彻底放弃,陷入“只要我没看到苦难大宁就没有苦难,只要我不知道大宁就一片安好”的彻夜狂欢。
他们狂欢着,狂欢着。
百姓起义了,北俾南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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