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彻底炸锅,小皇帝看着下首或要撞柱, 或坐地哀嚎,或以头抢地的群臣,不知所措。
“诸君, 是要以死明志吗?”
轻缓的声音打断了干嚎,时鹤书平静地看着满地朝臣,勾起唇角, 露出一个清浅的笑。
朝臣:“……”
朝臣:“…………”
东厂的酷刑一百零八式在脑中闪回, 莫名被威胁到的朝臣皆有了动作。抱柱的朝臣默默松开了柱子,坐在地上的朝臣默默站起来拍了拍衣服, 以头抢地的朝臣默默直起身正了正乌纱帽。
“呃……”
“其实……”
“新法之事不宜操之过急……时掌印, 我们可以再谈,再谈。”
时鹤书轻轻弯起眼睛:“谈?”
不巧,他不想谈。
新法没有后退的余地, 时鹤书也不是会在大事上让步的人。
纵使群臣的反对与反抗层出不穷, 他们甚至拿出了太祖皇帝的《大宁祖训》来压时鹤书。但在时督主的铁血手段下,不到一个月,那群满心抗拒的朝臣便捏着鼻子暂时认下了新法。
“我倒要看看他时鹤书能搞出什么名堂!”
有官员硬着嘴说。
但时鹤书并不在意他们的想法,亦不在意他们的看法,他近乎雷厉风行的设定了新法的试行点, 并处理掉了不少意图动手动脚的官员。
只是这还不够。
落实新法的终究是地方,大宁的国土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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