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此去经别,属下还有一请求……不知九千岁可否应予。”
时鹤书将手中信封放到床榻之上:“你说。”
“若可以的话……”
落在腕上的大手轻轻包住了柔若无骨的五指,景云的眼睫轻颤了颤:“九千岁可否待属下功成名就后,再将此信拆开。”
浓黑色的眸中浮现了三分祈求,景云注视着时鹤书,无声恳请着他的九千岁。
“……”
轻垂的眼睫掀起,时鹤书注视着景云。
“若你以身殉国呢。”
轻缓的声音叩击在景云的心上,他的指尖蜷了蜷:“若是如此,九千岁便将此信烧了吧。”
时鹤书静静注视景云片刻,最后轻轻应了一声:
“好。”
……
战场是什么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