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父皇,母后,文鸢,阿桃,还有皇后,对了,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酸意冲上鼻端,眼窝又湿润了,他不抬头,轻轻扬了扬手。
叶安没出去,反倒向他走来,虞景纯余光瞥见,立刻用袖子捂住脸:“滚出去!”
叶安其实也不想管他。
可又怕他想不开:“谁没哭过,有啥好丢脸的。”
他去拉皇帝的手,被挥开,又去拉他,反复几次,都没捞着。
“听说你喜欢听小曲儿?”叶安问。
虞景纯现在哪有那个兴致,不过想想叶安唱曲儿的样子,肯定很可笑。
别人要献丑,干嘛要拦:“嗯。”
叶安捡了支筷子,轻敲梨花木案的沿儿,几声连击,便已隐隐透出激昂节奏。
乐律方面,虞景纯是行家,听着音调,就知是首大词。
击奏之声犹如闷雷,叶安开口了:“万人一心兮太山可撼,惟忠与义兮气冲斗牛……”
是戚老虎写的《凯歌》,曲调悠长高亢,能看到金戈铁马,沙场狼烟。
叶安唱得洒脱不羁,唱得豪气冲天:“主将亲我兮胜如父母,干犯军法兮身不自由……”
朦胧间,虞景纯仿似回到了辽东,他想起那些厮杀,那些鲜血。
他心中激荡,不自觉用指尖敲着桌面,合着叶安的曲调。
叶安看他一眼,曲调抑扬顿挫:“号令明兮赏罚信,赴水火兮敢迟留?上报天子兮下救黔首,杀尽倭奴兮觅个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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