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心跳都停了。
虞幼文不敢看这惨状,在房里来回地走,忽然,脑子里某根弦轻轻一动。
他转过头,问手足无措的同知:“吊命的汤呢?”
诏狱里很多剥皮揎草的酷刑,为防止犯人提前死了,都会准备吊命汤药。
同知闻言快步往外走,不一会儿,端着一碗浓稠药汤回来。
虞幼文接过碗,拿了汤匙喂给林扶荣,半碗药灌下去。
林扶荣打了个颤,从昏迷中醒来,他战战兢兢地呢喃:“没,我没偷银子……”
“扶荣……”辛捷说不清话,连呼吸都不敢重了,“你坚持住,太医马上就来。”
林扶荣听到他的声音,似是不敢相信,微微抬起头,翕动着嘴唇:“哥……”
辛捷双目通红,声音嘶哑:“是我,我在呢。”
他想靠近,想抚摸他的脸,想抱住林扶荣,可那两根钉子,冷冰冰地把他们隔开了。
“哥,我好痛……”
林扶荣用尽余力挣动起来,嘴里涓涓冒着血泡:“哥,我不想死,我好痛……”
“我知道……”辛捷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掌心全是粘稠的血,“我知道,你先别动。”
林扶荣痛到麻木,他忘了身上的伤,只想扑到辛捷怀里。
他不明白辛捷为什么离他那么远,为什么不赶紧把他抱在怀里。
虞幼文看他不停的挣,木架子“咯吱”作响,锁骨处的铁钉一寸寸地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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