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样下去伤口只会越来越大,不仅血堵不住,林扶荣也更遭罪。
太医院在棋盘街往东,离这里很近,虞幼文估算一下时间。
他脱下外袍,上前裹住林扶荣,帮着辛捷扶稳他:“拔钉。”
辛捷拿了铁钳,咬牙稳住手腕,钳着钉帽,用极快的速度拔出来。
每拔一颗,林扶荣的身子都瑟缩一下,虞幼文撕下衣摆,按住血窟窿。
同知早准备了担架,叫人上前帮忙往外抬。
虞幼文看了眼屋内的其余几人,同知很为难,上前说:
“崔大人,他们确实偷了银子,我方才问过文书,除了林扶荣,其余都招了。”
外承运库归户部管,里面各方都安插了人,鱼龙混杂,有人偷银不足为奇。
虞幼文往外走:“林扶荣只是佥书,并不负责入库运银,此事与他有何相干。”
同知皱眉说:“去拿人时,司礼监的人让把衣服都扒了,”
“一个个检查,无论能不能入库,只要后头有问题,都抓了。”
同知看他神色困惑,轻声解释:“他们拿猪脬包银子,用屁股夹带出库,一次能带近百两。”
虞幼文脚步微顿,在交错光影中沉默片刻,迈出去,顺着甬道往外走。
踩过担架上滴落的血,他冷声说:“这是池鱼之殃,林扶荣是秉笔张弛调去的,允安要查,叫他去查张弛。”
同知垂首跟在后头,看崔文鸢侧过首,神情冷寒道:“若查不出什么……”
同知立即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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