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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这是要明确支持兵部,给户部施压了。
刘中敷闻言,却不紧不慢地翻开手中的会票,眉头微蹙:“拨银易,用银难。若无监管,恐怕银两到手,士兵依旧饿肚,徒耗国帑。”
这是在当堂质疑兵部的执行能力和清廉度,相当于把皮球又给王骥踢了回去。
面对户部的阴阳,性子刚毅的王骥脸色立马阴沉像面锅底,指节攥的嘎巴作响,眼看就要拍案辩驳,却马上又被首席杨士奇的一个抬手虚按给压了回去。
老首辅目光沉静,轻叩木案,显然是在权衡更复杂的局面。
屏风之后,朱祁镇仿若根本没有听到屏风前面的剑拔弩张,只见他随手把手里那本充样子的闲书“啪”的一盒,扔回案上。
侍立一旁的陈安立时会意,小心翼翼奉上一盏温茶,递到小皇帝手边。
就在这短暂僵持、各方角力趋于微妙的平衡点的档口。
只听一个清亮的童音突兀响起,声音不高,但却很干脆的打破了堂中的沉寂。
“今晨讲学,先生讲到‘洪范九畴’,‘五事曰貌、曰言、曰视、曰听、曰思’。”
闻听小皇帝违制发言,满堂臣公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到主位屏风后那抹小小的身影之上!
侍讲马愉心头开始狂跳,几乎窒息!
老天爷!
这小祖宗又开始了!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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