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身板努力模仿着前世单位里那些老干部的派头,奶声奶气却老气横秋道:“没啥,就是觉着……今后这日讲,定会跟当年单位里培训新来的选调生似的。”
他顿了顿,小脸上荡漾起一股舍我其谁的嘚瑟劲儿,“嗯,朕这个老同志,得好好带带他们。”
陈安更懵了,完全听不懂。
朱祁镇也不解释,迈开腿,蹦蹦达达哼着不成调的“今日痛饮庆功酒”,一溜小跑朝凉厅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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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乾清宫凉厅,静谧得能听见铜壶滴漏的水珠坠响。
朱祁镇背着小手,在光洁如镜的金砖地上踱着小方步,青缎小靴踏出轻微的“哒哒”声。
他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方才对着小太监的得意劲儿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与年龄绝不相称的沉凝。
甲方爸爸换了人,乙方还想按老合同办事?
但这《春秋》一课,可不能再硬顶。
九岁幼君抗拒圣人之学?
传出去就是厌学、顽劣,正合了王振那老阉所传幼主需人提点的说辞,也给了三杨加强训导的借口。
到那时,朕这亲政之日,怕是真得熬到大婚了!
朱祁镇脑中飞速运转,拆解着内阁这步走棋的厉害。
在明代一朝,尤其主少时期,皇帝亲政的标志性节点通常是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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