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已经死了,不曾想还能见到你。”
他的语气听上去虽是柔情,却让人感觉不到一点暖意。
沈南迦却总觉得哪里不对,若只是对待一个死而复生的人,怎会每个人的惊恐之下都暗含着心虚。
不过现下她根本顾及不上这些疑点。
“我家中究竟如何?”
谢祈昀抿了抿唇,“国公涉嫌叛国谋逆,十日前刚问斩。”
若说百姓所知尚有缺漏,朝中官员所言那必不可能有假。
沈南迦怔在原地,浑身的气力都已然消失殆尽,只剩一双失色的明眸一滴滴滚落着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