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对付几个中原人还是很简单的。只要控制住了宫城,大局就已经稳住了一半。”
可听到这里,一直言听计从的罗萨却突然拒绝了他。
“若是城外的擎栾能一举消灭西北军,那城内,其实就无所谓了。”
师叔预感不妙:“什么意思?什么叫无所谓?”
罗萨道:“只要我们假意投降,以京城现在留守的兵力,任他们怎样也翻不出什么大浪了。我们不如先装作投降,总有机会救出父王。”
师叔也是没想到这孩子还惦记着自己那没用的父亲,虽然是个有孝心的,但成大事者总要有点斩断亲缘的魄力。
他们这一家子都毁在了重情重义上,老擎栾王因着过世夫人临死前一句话而畏手畏脚,赫函因为与中原皇后的约定直到现在失了时机才敢违背,现在留下个罗萨,以为能做出些不同于自己祖父父亲的大事。结果呢,骨子里流的还是那一家子的血脉。
师叔叹了口气,“糊涂啊,你本心虽好,但成大事者,最忌用情在决策上。你可知你这么做,要平白无故多出多少风险,错失多少机会?”
罗萨道:“师叔,我都知道。可若是这大事要踏着我父亲的尸首才能成,那我宁可不成。”
师叔:“好吧好吧...随你。赫函倒是养了几个好儿子啊...”
既已做了决定,罗萨便打算去执行了,只是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对了师叔,既然说禁军统领叛变,那他是从了谁的命绑的父王呢?皇后?”
传话来的擎栾族小辈插嘴道:“我听着不是皇后,是...瑞王,对,不知道哪蹦出来的一个瑞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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