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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居殿外的嘈杂声渐渐散去,听上去,那一帮擎栾族人已经走远了。
一直静默着的殿内传来了两声轻笑,那个刚刚被擎栾族人议论着的“瑞王”,缓缓地从屏风后的侧书房走了出来。
“听到了吗?他们现在,都已经懒得背着你议论了。”
空旷的养居殿内,传来两声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贺景廷就当这算是应答了,自顾自继续道:“你这皇帝,做得也实在是够失败的。”
呜呜声似乎更大了一些。
“不知道,你还记得我阿娘吗...”
贺景廷恍若未闻,径自走到窗边,隔着窗棂纸,抬手抚摸着从上面渗出的光亮,似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
“她是当年浙北最漂亮的花魁,多少人一掷千金只想点亮她手中的一盏灯,又有所少人千金散尽也换不来她垂眸一瞥...”
“她不愿与达官贵人虚与委蛇,亦看不上寻常人家的少爷公子,去做一房妾室。但她...却独独看上了那年初到浙北的你。”
贺景廷回头,看向被捆在龙椅上,被一块脏布料堵住了嘴的贺成衍。这是他的父亲,却也是他此生最为痛恨、不屑之人。
“我从不曾因为她的身份而羞愧过,但我却从出生之日起,便因为身上流淌着你的血而变得不堪。”
意外地,贺景廷看着贺成衍的目光并没有太多的怨恨,而是平静地,像是在看一棵草、一片叶。普通到没有必要注入任何感情。
“我没有别的话要同你说,既然你将皇后关在偏房,证明你对那里还算满意...那便待在那里吧。”
贺景廷打开养居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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