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梦，梦到风乔儿傅靖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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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对话交谈好似隔了个黑色幕布，浓沉压抑地让人喘不开气来，可偏偏谁也没有亮灯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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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惘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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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惟微凉的手抚上他的侧脸，指尖摩挲着细嫩的皮肤，“你觉得，活着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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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人的触摸让孟惘感到安心，他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发现没什么好说的，又纠结着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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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惟叹了口气，低下头来与他眉心相抵，声音轻到颤抖，甚至感觉不到他说话时的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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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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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看你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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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别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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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心口一窒，一股浓厚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无妄剑光照亮了二人的脸和床被上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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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已经看不清谢惟的神情了，疼痛让他视线涣散，一瞬间痛极失声，连叫都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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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才反应过来，谢惟早已突破了灵脉的禁制，恢复了灵力。正等着时机将他一剑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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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被他咬出了血，面上毫无血色，指尖颤抖地掐住身上人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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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用灵力抹了那人的脖子，人死剑消，他就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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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几度用力又松开，骨节突出青筋隐现，灵力盘旋在指尖却始终未伤其皮肤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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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被泪水模糊，谢惟的身形被剑光度了一层白色光影，朦胧又虚幻，缥缈无形，像之前无数个梦境中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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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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