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记忆和现实是有出入的。”祝饶回答他，“那里就是彤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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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都变短了。”李闲回头看走过来的路，却见来路已经被雾气吞没了，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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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雾是什么？之前的残念里是没有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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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生回答得很含糊：“你就当是强行看别人记忆会有的一点副作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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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时寒说：“进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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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云在鬼魂的生命中显然有着无比重要的地位，所以他们才会没走多久就看到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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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闲进门后一个趔趄，险些直接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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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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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哭狼嚎什么。”木生翻了个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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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闲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尴尬地从左时寒身后钻出来，也难为他那个头能让自己完全躲在左时寒身后了。李闲问：“怎么这里也都是无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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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魂记忆里的时间是混乱了，外头的雾虽然大但明显处于白天，可是酒吧里却是夜间的热闹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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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切都是在沉默无声中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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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脸人们在舞池里跳舞，在卡座玩闹，在散台做出高谈阔论的姿势。并不是静止的画面，他们无时无刻不动作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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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在上演一出诡异的默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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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平日里刺眼的彩色灯光此刻都变得稀薄。这里是彤云，但又完全不像彤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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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里，彤云就是这样的吧。”祝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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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下室欺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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