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着一模一样的脸,酒吧里来往的客人和工作人员都没有脸。在鬼墟的主人眼里,绝大多数人没有任何区别,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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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台的周围尤其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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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轻易就看到了吧台后的调酒师,调酒师正埋头调酒,调制好的酒放在吧台上后便消失不见,但是周边看不到拿走它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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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师机械地从事着自己的工作,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他不在意自己又调了一杯什么酒,也不在意是谁拿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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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世界里,忽然响起了清晰的推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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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脸人们依旧进行着自己的事,连调酒师也没有抬起头来,只有左时寒他们将目光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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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画着几乎分辨不出来的淡妆,背着琴盒,栗色的卷发垂落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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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路走到吧台前,手臂交叠平放在吧台上,屈指敲了敲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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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点什么酒?”调酒师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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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琴汤尼。”女孩在酒单上轻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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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琴汤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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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师的手腕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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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细微的颤抖几乎无法察觉,他很快就稳住了手,低低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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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液倒入加满了冰块的玻璃杯中,又注入汤力水,稀释金酒的烈性。步骤简单到几乎没有技巧可言,调酒师调酒的动作行云流水。女孩单手支着脸颊,看调酒师最后在酒中加入一片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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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杯底与台面相碰发出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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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女孩没有离开吧台,就在原来的座位上缓缓喝完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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