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就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在陈校长的记忆里,左悬谦逊有礼安静乖巧,完全是个天上难见地上难寻的好小孩,陈校长自然没有撒谎的必要,但她口中的左悬,和左时寒在何伟业记忆里看到的那个性格恶劣,视人命为草芥的左悬差距实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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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人在遭逢巨变的时候,性格确实会拐向与原来截然不同的方向,但左时寒却觉得左悬的转变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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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他在红灯镇所见,左时寒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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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终于说无可说的时候,陈校长找出一叠材料对祝饶二人道:“可能和左悬沾边的材料都在这里了,你们慢慢看,我就不打扰了,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直接电话问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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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陈校长就准备离开档案室,虽然她不太清楚祝饶到底是来查什么的,但看过祝饶出示的证件后,她知情识趣地明白自己不要问太多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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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离开前,陈校长开玩笑似的说道:“我们以前还经常说会不会经常有人来查公交车坠河的真相呢,没想到过了几十年还会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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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校长的语气显然不认为公交车坠河会有真相大白的那一日,或者说她已经不觉得其中还有什么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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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哪怕是当年那些死者的家属,也会从仿若天崩地裂一般的痛苦中脱离。那一时间让人都信以为真的鬼公交鸣冤的传说,到现在也已是彻彻底底都市怪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