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无有人身依附。”同样来自中京大学的教授范之绶开口说道。
“若是做不到真正意义上的平等,空有‘平等地位’之权,于奴隶自身而言,有何意义?”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真正的平等!
“有些事情,即使无法真正实现,但总要有一个开始,终究会起些作用的。”纪俊清郑重地说道:“而且,我们始终相信,生而为人,自当平等。也许,我们这一代,或者下一代都将无法实现,但事情一定会慢慢有些变化的。”
“可是,我们作为师者,不是应该将自己的精力都放在传道受业解惑上面吗?”左应端继续耐心地劝说道:“若是三位仁兄就因为政见看法的不同而做出离校返乡的决定,是不是显得有些意气用事?诸位需知,在庆国,不论是基础小学教育,还是中等初级教育,乃至大学高等教育,都是极为落后的,亟待我等有识之士加以改变和提升。我们不该为了一丝执念,而置莘莘学子而不顾呀!庆国需要你们,那些学生也需要你们!……为了他们,留下来吧。”
“庆国少了我等几人,难道整个教育事业就会停滞不前?”
“但有了你们,庆国的教育会前进一小步。”
庆国直到1678年,为了培养本地人才,才在南阳(阿根廷南部城市里瓦达维亚海军准将城)建立了第一所高等学府——南阳学院。
由于经济拮据,再加之师资力量太弱,初建的南阳学院仅有十二名教师,负责五十多名经过层层筛选的优秀学生的教学工作。
该校仿照齐国的天工学院,只收男生,以汉语为教学语言,课程涉及汉语、写作、历史、天文、数学、几何、物理和化学等,教学方式主要是教师宣读来自齐国的大学教材课本,学生跟读、复述、写大纲、讨论和实作。每周课堂上课时间很少,学校规模与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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