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交给她能够果腹的食物后,就让她离开了。”她说,“我无法正视任何人的死亡。”
“后来她去哪里了?”弗立维问。
“应该是回树林里了,太阳出来后,她就不见了。”
“好嘛。”水鸟的眼睛转了转,它的喙开合撞击,发出“咔哒”的声音,“看来她也没能留下来。你觉得她死了吗?”
“我不知道。”老妇人又摸了摸水鸟的羽毛,她看起来真喜欢它,又或者这种乡野的异鸟令她感到好奇。于是,她邀请道:“你可以留下来,作为我的孩子,与我一起生活在这里。”
“你要当我的妈妈吗?”
野兽的表情变得惊异,它伸展翅膀,坚硬的羽毛扫过地面,带起来的风把火焰扑得晃了一下。弗立维不得不将身子后仰,以避免那团火烧到他的病号服。
“我太激动了,太激动了......”它摇头晃脑,那枚滑稽的领结在脖子上歪歪扭扭地挂着,“你爱我吗.....还是说,我令你感到好奇......”
毛绒绒的脑袋蹭到老人色彩鲜艳的围裙上,老人温暖的掌心按住它的羽毛。水鸟为自己找到一处栖身之地。
夜晚,弗立维躺在地窖里。他问派丽可,他们什么时候能够离开这个地方。
“我们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城邦公民反问他。
“我们总是要回去,”弗立维说,“你得记住,我们来自哪里......”
教授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知道,现在他并不能去命令这位昔日的学生做什么。反而,他是发出请求者,是被施舍的那个人。所以,他隐去自己原本意图,去试着唤醒自己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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