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来自哪里。”水鸟的喙尖碰了碰它的新礼服裙,“你们总是在告诉我,我来自哪里。”
“我来自哪里,教授?”
“我们在霍格沃茨......”弗立维明显感受到对方的攻击欲望开始上升,他选择更加温和的措辞,“你也应该回去,我们在那边的朋友会担心。你想一想格兰杰......”
“我见到过格兰杰。”水鸟打断他的话,“但是我不想看见她了,所以我让她离开我的视线。后来,我还见到了麦格教授,我们聊了一会我们的人际关系。教授,留在我们之间的是已经超越本能与凡世的议题,丢掉那些无所谓的蛛丝,我们已进入城邦,上升彼世。”
“来自哪里早就不重要了,重点是我们现在在哪里,以哪种身份在哪里。”
“或者说,您想跟我去谈论野兽的过往,夺走我这件新衣服?”水鸟质问他,“此时此刻,这种冒犯的行为符合城邦的‘道德’吗?”
野兽过于快的融入它的新身份。它穿上新衣服,用道德攻击脱离群体的疯人。但是,它还是很快原谅这位同样来自丛林的教授,因为争吵违反规则的。
“真是无聊。”它总结道,“她给我的衣服做小了。”
新公民扯了扯自己的新衣服,它的喙将接口处弄得有些开线。
这件破烂的衣服很快被老妇人补好。它近日忙于讨好这位新妈妈,吵吵闹闹地像个小孩。整个房子里都是它尖利的笑声。
弗立维就藏在地窖里,那种在病院中的监禁感如影随形。
终于,在某一天,水鸟又想起他。在夜晚,它踩着影子溜进地窖。
“感觉如何,教授?”
弗立维看着对方缝补痕迹明显的礼服,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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