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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这样告诉自己。
他爬向那把伞。
*
密函映在灯影下,随着火光幽幽颤抖。
五条家出行的时间、路线、护卫人数、最宜伏击的地理位置,事无巨细地写在密函中。
就连信纸的纹路,禅院甚尔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摸索着纸面,觉察到了密函的暗纹。
……六只眼睛?攘夷志士里哪位大人的徽纹么?
完全没有印象。
密函放在烛火上,顷刻间便烧成灰烬。
反正那个家族已经与他毫无瓜葛,五条家主也好,那个小崽子也好,是死是活都与他无关。
禅院甚尔嘲讽地扯起嘴角。
过了三年,五条悟那家伙得老年痴呆了么?雷霆手段都去哪了,连这种要紧的信息都能泄露出去。
承诺会对小崽子好,却把小崽子放在如此危险的境地。说出去的话都被狗吃了?
他越想越怒,荷包被攥得变了形。
*
禅院甚尔的第二粒金子,用在了前往江户五条家的路上。
离开这座城池的时间并不长,街景却都有了变化,一切变得疏远陌生。
只有五条家的宅院还是那么幽深而古旧,从前碎裂的瓦片渗着雪水没有换新,暗道和隐蔽的小径皆同他离开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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