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秋雨停歇,官道上凉风瑟瑟。
不多时,青尧挑帘一看,料想前方不远就是府衙,心思无端沉重起来:“公子,听说那女子有些可怕本领,公子当心。”
谢君乘说:“伤成那样,有本事也得醒过来再说。”
青尧觉得谢君乘没当回事,认真总结了曾经道听途说的一些版本,掰着手指说:“有人说她会摄人心魄,将人控制,还有的说她……说她是个嗜血怪物,此前在京城未有一个确切说法,唯一能说准的,也就那个已经死了的李魏荣。”
谢君乘懒懒地睁开眼,掩在昏暗车厢中的目光或明或暗,说:“京城至今未有确切说法,是因为凡见过她的,没几个能活下来。李魏荣只手遮天之时也动不了的人,哪个不是手段了得,逼得锦衣卫明着暗着都不好办,这把暗器就很管用。”
此时,马车已经停下。余敬得了允许才低眉弯腰地拨开车帘。
谢君乘才走进去没几步,又甩开折扇掩着口鼻,颇为真切地关心道:“难为余大人,日日对着这般沉重的杀戮之气。”
余敬听到谢君乘说出几句合心的话,一时便抛去方才一闪而过的鄙夷,说:“多谢侯爷体谅,怪只怪这些滥权残虐之人,这样直接死于羽林卫之手,都是便宜他们了。”
谢君乘轻叹一声:“锦衣卫受宠信多年,行事无法无天,自然知道若落入受审,有的是生不如死的日子,可谁曾想竟敢狂妄至此。”
“还好皇上英明,殿下英勇,才将恶人就地正法。”余敬又回到客套中。
“余大人再稍忍耐点,回宫的旨意估计也就在这几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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