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重的皇子,若真的对江澜打起主意,不论是贪图美色还是另有所图,叫荣和帝怎么想?
不消多想,赵庆瑨向赵庆瑜瞪一眼过去,果真看到那副掺杂得洋洋得意的无辜脸色。
荣和帝率先看向闹事的谢君乘:“怎么回事?”
谢君乘在满座惊疑中交上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抄书。
荣和帝没什么耐心,只随便翻了几页,怒道:“放肆!这是什么意思?”
一沓鬼画符似的东西扬开,众人即使隔着些距离也瞥见谢君乘的大作,满座噤若寒蝉。
自从励安侯来了泰华阁,当真没几日安静,回回都得闹一通鸡飞狗跳。
谢君乘撩袍跪下,撇着嘴委屈道:“皇上,此事全是臣一人的过错。那日臣被人参了,二殿下为臣求情,说臣还年轻气盛些,需要好好教导。若不是殿下这么一说,臣也不会好端端出门吃个饭就罚抄书。臣越想越气,心生怨怼,所以……”
他挑衅似的往赵庆瑨瞟了一眼,“想去和殿下好好说说,别老揪着我这些事情不放。盯着我也就算了,还把人也请去,何必操心这么多?”
荣和帝狐疑地看向赵庆瑨:“那人到底怎么回事?”
赵庆瑨再笨口拙舌也知道该怎么说了,起身道:“回父皇,此事……确实是儿臣思虑过多的错,才造成误会。子虞向来受父皇看重,儿臣以为好儿郎应当胸怀壮志,报效朝廷,所以将人请回去说了几句,没想到闹了笑话,让父皇担忧。儿臣罪该万死。”
“你看,又来了……”谢君乘不耐烦地小声揶揄,这一句话倒是掺了真情实感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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