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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持重、兄友弟恭的兄长角色,赵庆瑨向来当得自在。
而今日却有几人趁势而上,声讨谢君乘的种种言行,如今还胆敢夜闯亲王府邸,这换了谁都是杀头的罪过。
荣和帝沉思片刻,将谢君乘厉声指责一通,忽地朝满脸疲态周辉宜看过去:“阁老,说起来,子虞从前也是你的学生,那时候还这么乖的一个孩子,如今这模样,你也要难免伤神吧?”
周辉宜说:“皇上,臣以前能教与侯爷的不过皮毛。此事往大了说是侯爷年轻气盛,臣自当为皇上分忧。但往小了说是皇上的家事,既然是家事,臣一个外人岂敢挂心?”
满座沉寂须臾之后,才有人敢附和首辅,将这一件荒唐之事一笑置之。
荣和帝这才舒展眉头点了点头,又冷着脸将谢君乘训了几句,还不忘训诫道:“给朕重新抄一遍,再敢让人代劳,朕就命你进宫来写,让惠妃盯着你。”
话到此处,小惩大诫地放过又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可既然是父兄之间爱重过深的家事,外臣又不能再揪着皇帝的家事去僭越,只能作罢。
赵庆瑜不死心还想添几句,旁边的梁愈青在底下用力一拉,硬生生将人扯了回去。
众人都退去泰华阁以后,荣和帝鲜少地留在御座上,看向殿门外许久。
细雪横斜,天色凄清,被嵌进朱漆门框中的红墙屋檐都变得白茫茫。莫说宫门外的景致,就连近在眼前明明分外熟悉的宫城,他也看不清。
刘昆奉上一杯温热的参茶,俯首道:“皇上忧心国事,也得当心身子。”
李魏荣叛逃带来的一场大病像疾风骤雨,病愈以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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