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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御史?屁都不敢放一个。”一人笑得开怀,想给谢君乘斟酒:“没人给他撑腰啊,全是他自己办事不力罢了,关咱们什么事?”
谢君乘神色忽冷,那人连忙放下酒壶,再不敢向谢君乘跟前靠近。
酒局结束时,一群公子哥都醉得不认人,由各自府上的人抬回去。小二趁着带各家侍从进来领人时送来一套衣裳,刀架脖子似的抖着手带了一套衣裳给江澜。
谢君乘等其余人悉数离去以后,一手在身后支撑,另一边的手也没闲着,指尖夹起酒杯轻点膝头,醉眼迷离地看着杯盘狼藉:“美人,不如从了我吧。”
江澜站到一旁,旁若无人般披上一身黑衣,头也不回地说:“一屋子的护卫也盯不住的人,侯爷还敢领回去?”
谢君乘松手扔了酒杯,也不否认江澜的话,只说:“事出有因又不一样,比如说,你闯进来是为了我,那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江澜回身看过来,一身黑衣更显肤色雪白,“若早知侯爷对他们另有盘算,我也不必一路跟踪过来。”
谢君乘佯装醉酒,也学了方才那群醉鬼姿态,摇摇晃晃地起身时险些摔倒,却不由自主地向江澜伸手过去,不料一身美人似乎看出来他在装醉,不为所动,只能扫兴地叹气,说:“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吧。”
青尧上楼接人,看到谢君乘身后跟着一身夜行衣的江澜,犹如当头一棒,被打得哑口无言,张着嘴朝厢房里看了又看,确认方才并没有发生流血事件,才拍了拍胸口。
酒味和脂粉气在车厢里散开,酝酿着异样的迷人气息。
谢君乘将炉子向江澜那边推过去,问:“看出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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