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磨炼,人家可是每一笔都记着账。你们要当心了,别的都好担待,但逆来顺受的人一旦攒足了劲反咬一口,可狠了。”
席间几人骂骂咧咧,一听有励安侯撑腰,逐渐斗志昂扬,骂得裴嘉和韩砚更不是东西。
几日后,都察院的几个御史以元铮为首,上奏弹劾国子监作风腐坏、相互包庇。奏章中揭发一群官宦子弟不仅设计打压裴嘉和韩砚,私下还与励安侯时常流连各处酒坊,大放厥词。
事情涉及的人身份金贵,内阁在忙得昏头转向中着手调查,结果查出一个人证物证俱全的结果。荣和帝在朝会上雷霆大怒,罚几个始作俑者一顿板子,连着把朝堂上一群教子无方的世家官员也骂了一通。
谢君乘毫无悔过之心,一口咬死自己只是跟着吃酒作乐。偏偏酒肆的人也声称励安侯不胜酒力,早早就醉得不省人事。
有这一个突破口在,荣和帝就方便袒护了。于是,谢君乘在虎视眈眈中只挨了谴责,禁足一个月。
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励安侯此时悠闲赏雪,掐指一算,等这一个月的清净过去,赵庆琅也差不多回到京城了。
青尧站在一旁,看见谢君乘事不关己的自在,忍不住说:“公子笑得惬意,这么多人挨打受罚,都想把你生吞活剥了。”
谢君乘当然惬意,一脸高深地说:“我就在这等着呢,但他们今日挨这顿板子,没一个月也下不来床。”
青尧一看这神色就知道不对劲,细细回想一番,谢君乘今日退朝后还去了一趟刑部,“公子干了些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和刑部打了声招呼,说我恨这群人连累了我,让他们使点劲,重重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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