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锦衣卫,今日的板子就交由刑部执行,陆仪素来看不惯无法无天的纨绔,即使知道谢君乘使了手段也不会管,那更好办了。
青尧抱着手,说:“二位大人忍气吞声,公子这么做倒是解气。”
飘雪逐渐凛冽,北风纷纷扬扬。
谢君乘的思绪被急促踏过雪地的声音打断,只见一个护卫疾步走来:“侯爷,裴大人出事了。”
一阵强烈的不祥窜上心头,谢君乘猛站起身,寒声问:“人怎么样?”
护卫脸色难看,一口气道:“裴大人回家途中遇袭,详情还不知。据说似乎有人交手,惊动了巡防营,刺客逃了。他们是朝着要命去的,裴大人伤重,太医还在医治。”
“太医?”青尧看向谢君乘:“宫里这么快就知道了。”
谢君乘却想到这里的层层不对,裴嘉是个文弱书生,现场怎么会有交手混斗?
“我们的人今日没跟,谁来传的话?”
亲卫说:“首辅大人获悉行刺,已经赶过去,方才派人过来传的话。大人传了太医,但皇上已经歇下了,大人不让惊动内宫。”
为防那几个混子真的不知轻重,谢君乘直到今日才撤了暗中保护裴嘉和韩砚的人,怎么不早不迟偏偏这个时候出事了?他们挨了板子,远没有胆量还为了泄气去袭击裴嘉,给侯府泼脏水。
廊下一片静寂,只听到风雪飒飒。
谢君乘站着沉思片刻,回头深深看了一眼青尧,冷冷地扔下一句话:“我出去一趟,谁也不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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