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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乘在她旁边站了一会儿,只听江澜说:“元公子看来很喜欢侯府?”
庭院寂寂,檐角偶然有细雪落下,惊起几缕清浅的梅香。
谢君乘顺着她的流连各处的视线看过去,突然觉察到,江澜只凭元鹤的声音就清楚地知道他停留在哪里,看过什么。
“嗯,煜宁小时候几乎把这儿当家了,不拘小节,钻来钻去,除了侯府的人,大概没别人比他更清楚这里。”谢君乘收回目光,看着江澜道:“你觉得他想到了什么?”
“他想到什么知道什么,侯爷其实都不必担心。就为着陆公子今日坐在这里,他有疑心也忍着没说。”江澜侧眸看向谢君乘:“是真心为你好。”
“煜宁不是官场的人,而元老爷子是都察院的,锦衣卫更不爱招惹,你没见过他几回,”谢君乘向江澜挪近一步,眼神戏谑:“阿澜,你又悄悄用了什么读心术?”
江澜顺着他的意思说:“人心隔肚皮,不挖出来看一看,我怎么确定是敌是友?”
“你料得不错,绪恒肯定会为此事而来,隔这么远你都知道他在想什么。”谢君乘专注地盯着她,稍微倾身靠近:“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你问我啊,我什么都不瞒你,哪里舍得让你去挖人的心?”
“侯爷是不舍得我,还不是不舍得两个好友的心?”
谢君乘毫不犹豫:“当然是你,你看看就知道,我骗不了你。”
谢君乘的锦袍裹着淡淡的熏香,从屋里出来后,身上散着暖意拥簇过来,江澜站在他面前,忽然觉得院中的凛冽都被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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