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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乘又心知肚明,荣和帝不论对他有几分疑心,公然在唾沫星子中摘了励安侯出来,向来是他擅长的。皇帝越是没道理地护着,朝臣越对行事混帐的谢君乘充满怨声。
元鹤看江澜坐在这里,谢君乘又一直没有避讳她什么,心中猜想两人大概另有盘算。杀一个文弱书生而已,刺客居然有三个,而且竟没得手,这就说不通。
元鹤的目光在神色冷淡的江澜和事不关己的谢君乘之间扫了个来回,根本不知道自己那点疑心已经被江澜看穿。
“茶凉了,我给元公子换一杯。”江澜维持着表面的笑意。
元鹤似乎察觉到什么,抬眸看了一眼。
江澜这一瞬才明白另一层意思,元鹤除了疑心,还有犹豫和避嫌。但江澜知晓元鹤和谢君乘的交情,元鹤若怀疑什么,今日会直接问。
如今看来,陆庭越一腔热血地坐在这里,元鹤反而不好说出那点想法。
走的时候,元鹤几番欲言又止,还是开口道:“子虞,他们肯定还要咬着你。事情出在风口浪尖上,他们一时不好应付而已,你也当心一些。”
谢君乘觉得元鹤另有深意,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后,看着一脸不放心的陆庭越,调侃道:“绪恒,你若真担心我,改日过来带我出去玩儿,我闷得慌。”
陆庭越恨铁不成钢,拂袖走人。元鹤却潇洒地答应了:“等着,过了这几日风头,我们兄弟两个过来捞你出去找乐子。”
江澜从屋里出来,垂眸望着覆了薄冰的水面。
冰下池水墨绿,像被囚困的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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