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火光在眼里晃得发烫,刘昆垂眸看着泛黄的信纸被逐渐吞噬,平静地说:“无妨,宁王现下还看不上咱们,情理之中,此次不过是打个招呼,让他记着。”
刘毅蹲着给刘昆垂腿,轻声说:“儿子看宁王那神情,多少还是忌惮励安侯的。等小侯爷多走几趟泰华阁,宁王不怕也得怕了。”
刘昆捋了捋鬓边的花白长发,冷笑一声:“励安侯算得了什么?就是皇帝拿来制衡的棋子而已。西北的士气正盛,赵庆琅荡平北凉之势已不可阻挡,他若成功了,此番回京必将受封。等老二和老三反应过来,各有各的后悔。”
刘毅奉承了两句,思来想去,还是不想放弃那个馊主意,狐疑地抬起头看了又看。
刘昆让他坐到旁边,沉声问:“想到什么就直说。”
“干爹,咱们就由得大殿下这势头吗?”
刘昆不消多想就听懂这意思,忽地抬眼瞪过去,半晌没说话。
杀监军、逼军粮、瞒军情、娶外族……随便哪件事情都能让他死十次,偏偏黎宣只教了这一个青出于蓝的将才。比起忍受一个儿子的离经叛道,赵启更忍不了自己在位期间让国土第二次沦陷。
所以这个时候绝不能经自己的手再让赵庆琅出事。
刘昆说:“上一个监军也是干爹千挑万选出来的,可怜他聪明伶俐,就这么死在乱箭中。干爹知道你的心意,但你务必记得凡事都要审时而动。同样的事情,你以为时机又来了,再前进一步正好。可你真走上去一看,才发现是人心和时势掩盖的死路,那就晚了。”
监军这一回若要使什么手段,就是拿边境安危做注。
陆庭越这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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