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收敛了不少,又想着谢君乘还在禁足期间,就自己做了主,只把人带去一处新开的酒肆,安排一个隐秘的包间,三人只是喝酒吃菜闲谈,什么伺候都不要。
从酒肆出来时,三人上了马车,忽然彼此对视一眼,才发现竟都是心有灵犀地眼神清亮,没有醉意。
看来刚才全是嘴上唬人而已,喊得厉害,到底谁也没多喝。
挂着陆府牌子的马车还停在寂静的街上,随从正等着陆庭越的命令。
谢君乘张了张嘴,陆庭越无奈看着他说:“还没玩尽兴吧?是不是还有地方想去?”
谢君乘心虚地笑了笑,翻出一个被塞得鼓鼓囊囊的锦囊掂了掂,说:“那日你说得有道理,先前是我有些鲁莽了。裴嘉也算与我有一面之缘,我过去走走,就算是给阁老一点心意。”
陆庭越撩起车帘低声交代了一句,马车便朝着徐家驶去。
陆庭越对跟在身边的人一向大方,不拘小节,尤其是和兄弟厮混时还带在身边的人更对他忠心耿耿,是以今日明知陆庭越带了什么人出来,也佯装不知,只打醒十二分精神想着给把事情办妥当。
不多时,马车停在一处偏巷,隔远就看见灯火通明,还有侍卫的在守门。
陆庭越的随从先上前跟两个侍卫打了招呼,还塞去一把银子。侍卫知道陆二公子和元公子是什么人物,立马笑着放人进去,对两位贵公子身后跟着的一个“小厮”自然不在意。
夜色朦胧,房门外本也有人候着,得知有贵客来,立马识相地退下了。
这些日子来过的贵客可不少,除了时不时有朝中的人过来问话,宁王和康王都派人来过。留在裴家的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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