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了?”
“你……”
“侯府就我一个主子,惯了清静,哪想过有朝一日还能祸从天降,惹人上门搜查。我谢子虞也许不比在座各位的才学,但远不致于视当朝法度为无物,干那些杀人纵火的勾当。”谢君乘突然神色忽地一转,目光阴沉沉地,“诸位想参我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就不许我防患未然,以防构陷吗?”
励安侯平日似乎惯了各种混帐的骂名,从来都是用更混帐的话堵得别人深觉有辱身份,懒得和他争执。今日突然认真计较起来,乍听之下竟也挑不出错处,一口气说完了查案的和参他的。
康王听得出话里有刺,这混子往日放纵惯了,被金贵地养着,在这一个月里也憋了气,看来就等今日发作一番,惹所有人不痛快。
赵启还没来,今日的不痛快还远不止这些。
赵庆瑨笑了笑,说:“子虞,职责所在,他们谨慎一些也是应当的,问话搜查皆有文书可依,阁老也被问过话呢,这些皇上和内阁都知道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康王想用周晖宜来压一压谢君乘,却不知道正中下怀。谢君乘嗤笑,看了一眼一本正经地和稀泥的康王,目光又回到手里的茶盏,一下一下地扣着,毫无章法的敲打声回荡在各人耳边。
他忽地一松手,盖子砸在边缘,沉寂须臾之后,旁人以为谢君乘看在康王的面子上偃旗息鼓,却不料他突然道:“我哪里敢和首辅大人相提并论?阁老为国选贤举能,问他的话,便算得上体恤忠臣,处事公允,问我,只是因为我往日混惯了。各位大人心里那杆秤都被偏见压了三分,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压垮,当心砸了自己。诸位总要我循规蹈矩,尊师重道,可你们眼中的谢子虞,焉知不是真实的自己?”
泰华阁一片肃静,竟有人正襟危坐也能坐出一丝冷汗,不知哪里来的寒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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