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凝神静听了片刻,周围的确没有人在跟踪。
可是,她没有明确示意的情况下,他们怎么会如此精准探回这么多消息?
除非背后另有人指使。
距离禁足令结束还有十日,因为遇刺案被反复证明与谢君乘无关,加之荣和帝移驾万寿台参观的日子将近,谢君乘提前摆脱了禁足令。
励安侯这厢休养得精神饱满,走进泰华阁意气风发地环视了一圈,发现在座的朝堂肱骨多少有些垂头丧气,皆不敢对上他的目光。
清心寡欲了一个月的谢小侯爷终于扎到人堆里,眼下看上去兴致很好,于是偏要体贴地问候各位:“诸位大人,今日天晴,怎么都跟浇了雨似的?”
还能因为什么?明面上,遇刺案没有进展,各部陷进新岁在即和革新方案里,别提多么焦头烂额,全都提着脑袋办事。暗地里,裴嘉已经带伤回到国子监,与韩砚日日埋首各种档案册本,走转于学生和各位老师之间,谁遇上了这两人,既不敢躲,也不敢造次为难。
谁也不知两个文质彬彬的书生会从这趟浑水里摸出谁。
励安侯却在泰华阁鸡飞狗跳的日子里,只是迎了一次刑部和都察院的人登门问话和搜查,其余的时日皆两耳不闻窗外事,恰恰应了那一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谢君乘此刻事不关己的眼神尤其刺眼,盯得所有人敢怒不敢言。
有人实在耐不住,就想挑点毛病出来,寒声说:“听闻侯爷从侯府拨了人日日跟在裴嘉身后,这不合规矩吧?”
谢君乘看上去心情挺好:“在大人眼里,我什么时候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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