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有次他想让徐鹤亭吃醋,穿了件男友风的衬衫,领口开得很大,走在徐鹤亭旁边,只要对方肯低头就能一览春光。
白天徐鹤亭始终没太大反应,等晚上临别,无人知晓的黑暗树林深处,他唇被咬破了,身上也不得不贴上创口贴,好几天才养好。
从那之后,他没在公共场合穿过这类衣服。
这算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徐鹤亭……他猛地扭头,猜想成真,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
眼前是徐鹤亭放大的俊美脸庞,深海似的眼眸里倒影着他羞红的脸颊,唇齿相触间他听见他低低的放狠话。
“林含清,这次你再敢跑,我让你折在床上。”
带着暧昧色彩的威胁让林含清腰软了下,伸出双手揽住徐鹤亭的脖子,将自己心交付出去。
记忆深处熟悉的气息席卷而来,林含清眼睛蒙上了水雾,唇瓣发麻也没舍得离开,胸前微凉令他大脑清明了一瞬。
很突然想起半下午车上时隽宜的那句徐鹤亭有对象的话,像一击锤子敲得他耳晕目眩,搂紧的双手落在徐鹤亭的肩膀开始推拒。
“不行。”
徐鹤亭眸光微暗,哪怕再舍不得,也听话地放开,手还掐着他的腰。
“怎么了?”
嗓音里是浓烈的欲念,虽只经历过一次,但林含清记忆犹新,眼睛没敢往下扫,怕惹出浇不灭的火。
两人身后是堆在玄关鞋柜上装有药的医院塑料袋,他急中生智:“我还没擦药。”
徐鹤亭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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