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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含清克制着从眷恋好几年的怀抱里退出来,也没藏着知道他和时隽宜有聊天的内情,直白道:“误食榛子牛奶过敏了,你知道也是在你们医院开的药。”
会去市一院全是徐鹤亭主导,他更清楚那袋子里装着哪些药,深深看他一眼。
“去洗澡。”
熟稔的仿佛他们从未分开过。
林含清有片刻恍惚,在徐鹤亭逐渐危险的目光里骤然回神,忙不迭钻进了浴室。
三室一厅的房间布置很温馨,入住刚满一个月,工作太忙,家里没有太多林含清活动的痕迹。
徐鹤亭转完客厅,站在落地窗前,阳台上悬挂着主人前一天挂出去的衣物,前几天渚州连雨天,空气都湿漉漉的。
今天难得出太阳,积攒着没见过阳光的贴身衣物都在这。
刚才林含清什么都没拿就进去了,徐鹤亭转身面朝那扇关着的玻璃门,先脱掉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
手里攥着领带的林含清坐在马桶上,对面镜子照出他一脸失魂落魄,唇出奇的红,他抿了下。
有些后悔没找借口从时隽宜的微信里看看徐鹤亭有对象的证明,如果真的有,不管是他还是徐鹤亭都在越界。
一旦做出这种假设,他更难过了,身边有人的徐鹤亭还坦荡说那些话,把他当成什么人呢?
门陡然被敲响,林含清吓了一跳。
“干、干嘛?”
他手忙脚乱扶着洗手台去拧开水龙头,装出在洗澡的假象。
水流声哗啦啦的,冲散门外徐鹤亭话音里的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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